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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思考片刻，方程朝着赵恒的方向走了过去！他来到赵恒的身边，也就那么坐在了满是鹅卵石的小溪边，看着清澈河水里的小鱼游来游去！“那你是个很孝顺的孩子！”

    方程没有提及案件的事情，而是跟赵恒说起了家常！赵恒微微一愣，抓头有些奇怪的看向方程！“你不觉得......我是个怪物、或者是个凶手吗？”

    他的话反倒把方程问得一愣！“嗯？

    你为什么是怪物或者是凶手？

    在我看来.....你不过是个孝子而已啊！”

    方程莫名其妙！“嗯？

    可是......可是我都用人类的骨头雕刻了摆件儿拿出去卖了？

    我.....你不觉得我是怪物或者我干脆就是个凶手吗？”

    一时之间，赵恒的三观有些混乱，他需要足够的时间来恢复！“那些骨头的主人是你杀的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！”

    听到方程的问话，赵恒急忙否认！“对啊，既然不是，那我为什么会认为你就是凶手？”

    方程反问！“我......”赵恒摇了摇头，表示自己说不出来！“即使不是凶手，我也是个用白骨雕刻摆件儿挣钱的怪物！”

    “你在雕刻之前知道那些骨头就是人骨头吗？”

    方程再一次灵魂发问！“不，不，我不知道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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