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正是!真相已是大白!只看陛下如何定罪了。”方庆隐道。 森罗王点了点头,猛一拍惊堂木,声色俱厉道:“若真拿住了凶手,自然要让他受尽地狱的各种刑罚,永世不得超生!” 森罗王点了点头,猛一拍惊堂木,声色俱厉道:“若真拿住了凶手,自然要让他受尽地狱的各种刑罚,永世不得超生!” 话音未落哩,忽听到殿下“啊吔”一声惊呼,左队里有一胖子就吓瘫在地上了。 方庆隐觑见,呼喝一声,即命殿卒将那胖者拖将出来。 那胖者双腿发软,浑身颤抖:“大王,饶了我吧!我可是送了你无数珍珠的啊。” “你这吓破胆的沈官头,居然乱说昏话。这方先生还没判呢,你哪来的伏罪?还不速速退下!”森罗王大怒。 那胖者沈官头闻话,忽有所悟,便颤钦钦地撅着屁股,欲爬将下去。 方庆隐一个箭步,跨上前,拎起沈官头的后衣领,径拖了回来:“正是你等一干恶人!” 沈官头哆哆嗦嗦,全身筛糠麸一般发抖,已然吓得半死在殿下。 方庆隐命殿卒将左队一干鬼众全部提押出堂。 那些鬼众果然都慌恐不安起来。内有一个酒糟鼻忽道:“方先生,你有什么证据断定就是我们?” 方庆隐坦然一笑道:“那我现在就告诉你:此米乃是上帝所赐,不是案犯者咀嚼了,吐出来的必是潮润之物;是案犯者咀嚼了,吐出来的必是干燥之物。如今,我在官案上分得明白,铁证如山,还敢狡辨!” 酒糟鼻一惊,续之故作镇定地大笑道:“这是一面之词,怎么能叫人信服?” 森罗王虽觉有些道理,但依旧不明其中玄妙,于是道:“方先生,仅凭此米的潮润和干燥之分来断案子,实在难以叫人心服口服啊?” “哼哼……好!”方庆隐冷笑道,“那么就请大王也咀嚼一口神米,吐在案上,然后我再来说个仔细。” 话未落,方庆隐撮了一小口阴米,送在森罗王的眼前。 森罗王骨碌了两下鬼眼,伸手接过阴米,投入口中,神静气闲地啯啅啯啅咀嚼碎了,吐于案上,那阴米果然是潮粘粘的一坨。 方庆隐道:“大王可信服了?” “本/王/信/服/什么?”森罗王依旧懵懂不知。 “大王可是本案案犯?”方庆隐问道。 “本王岂是本案案犯!”森罗王微怒。 “大王不是本案案犯?”方庆隐又紧追问一句。 “本王当然不是!”森罗王理直气壮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