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胤光惊慌不迭,在洞房内跳来跳去,十分狼狈。 洞房外,三王子正靖和几个小王子正等着好处哩,忽听见洞房内盘盘碟碟叮零哐啷碎响,一个个都莫名其妙,惊得傻了。 正靖见势不妙,一边撒腿便往筵厅里奔来,一边惊恐不迭地叫道:“不好了,不好了……新郎新娘打起来了!” ****** 舞阳化自暗暗使下“张冠李戴”之计后,心里就十分清楚:纸终究是保不住火的,只要红萱公主与胤光觌面,就会真相大白。因此,他才决定要亲自护送公主入宫完婚,以防不测。 酒筵之间,舞阳化与富辛伯等大臣杯盏来往,谈笑风生,实则心里却悬着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,十分不安, 这不!令他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:公主在洞房里大闹起来了哩。 富辛伯等几位大臣听到正靖王子的报告后,一个个都惊讶不已,拿眼直愣愣地觑着舞阳化。 舞阳化满脸羞愧,即站起身来,对众臣施礼道:“小女娇宠惯了,不懂规矩,让诸位见笑了,老夫这就劝劝她去。”说着,狼狈撤身离席,随正靖王子赶往洞房来。 那洞房与筵厅隔着几道宫墙,舞阳化急冲冲连过了几道拱门,穿过挂满喜灯和彩结的院落,来到了章德宫。 但见数十名宫女和几位王子正围在那里叽叽喳喳,无人敢入洞房劝架。 洞房内时不时传来娇斥声,桌椅翻倒声,和盘碟碎响声。 舞阳化沉着脸色走到洞房门前,喊道:“萱儿,你在作甚?” 洞房内突然沉寂下来,紧接着洞房门打开,胤光满脸狼狈地站在一边。洞房内桌歪椅斜,满地狼藉,红萱公主傻傻愣愣地站那里,手中提着柳叶剑,眼含泪光,一语不发。 “萱儿,你这是为何?”舞阳化走进洞房,劈手夺过柳叶剑。 红萱公主猛然瞥见爹爹闯进洞房来,不仅对她厉声喝斥,而且还夺了她的剑去,委屈和羞辱霎时涌上心头,便似被人抽了脊梁骨一般,颓然坐在了地上,泪水顺颊而下,喑然饮泣。 舞阳化瞧在眼里,疼在心里,转身对胤光道:“贤婿,小女年幼无知,万望贤婿海涵,请贤婿暂时回避一下,让老夫好好教训她一顿。” 胤光如脱大难,惊心未定,抹了抹额头汗珠,讪然揖了一礼,灰头土脸地出了洞房。 舞阳化将门关了个严严实实,复转身走至公主面前,扶她坐在床头,责备道:“萱儿啊,你如此没有礼教,可不把爹娘的脸面都给丢得尽了。” “女儿哪里失了礼教了?这个人无端端地跑进房来冒充大王子,难道女儿还不该赶走他?”红萱公主万分委屈,垂首含泪道。 “萱儿啊,你不是寻死觅活地要嫁给大王子吗?他就是贝机国的大王子啊!”舞阳化狡辩道。 “他就是大王子?”红萱公主万分震惊。 “正是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