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至于费天君,自从获得诺那佛祖的灵元以后,早就将九天忘得一干二净,每日都在炼功房中一门心思的炼化那颗金珠。 连续炼化了半个多月,那元婴依旧岿然不动,周围的护持金光反而吐射得越来越强烈,将练功房照得如镀黄金,连那火焰也变成黄金色,费天君明显感受到那元婴强大的反噬之力,比起当初剥离九天的善婴不知要艰难多少倍,有时自己浑身也好似着了火一般炙燎难忍,毕竟他的道行仅有三千多年,要想炼化诺那佛祖修有万劫之功的舍利珠绝非易事。 时光如电,飞快而逝,转眼之间又过去了一个多月。 此日将近子夜,费天君兀自默颂咒语,运功做法,骤然间感受到一股神秘的愿力穿透入练功房来,绵绵不断地加持那颗金珠。 这股神秘的愿力突如其来,费天君一分心,一愣神,倏然就遭到那颗元婴的强烈反震! 噗…… 一道血箭从费天君口中猛然喷射而出,飞溅出一米多远,洒落在草席周围,原来他猝不及防,竟然没有抵挡住那元婴的反震之力,兀自吐出来一口血来。 练功房外正值大长护法,他盘坐在石门旁,右眼余光忽然扫见一片红雾飘起,急定眼细看,正见费天君口中喷出鲜血,直吓得他慌忙爬起,便准备运功破那太极符,但忽而想起费天君的嘱咐,忙又掉转身,急来向庞光报告。 庞光与小长正在吃酒闲话,突然听到这个消息,惊慌不迭,二人连忙同大长一起来到修炼房前,果然瞥见那草席上洒了一片血迹,而此时费天君正自打坐不动,运功调理元气。 小长着急道:“三叔:看那席上血迹,天君一定是受伤了,我们快破了这太极符进去看看!” “不可!天君已发下话来:没有他的同意,我们断然不可破这太极符。”庞光道。 “正是哩,我正要破它时,忽想起天君的话,这才没有动手。”大长道。 “那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小长急咻咻道,“如果天君有个三长两短,我们岂不是有负于他。” “是哩,现在该怎么办?”大长同问道。 “以我们三人之力自然破得了这太极符,但没有天君的同意,我们岂能随便行事?我这一时也没办法啊。”庞光搓手叹息,甚是担忧。 大长小长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大眼瞪小眼,无可奈何。 正在三人纠结之时,练功房内的费天君忽然收了法,徐徐嘘了一口气,展右袖拘回那被施法定住的金珠,然后站起身,徐徐走至练功房门前,挥袖撤了太极符,迈步走将出来。 忽见费天君安然无恙出来,叔侄三人大喜不已。 小长急问道:“天君,你没有事吧?” “贫道没事。”费天君淡然说过,稽首致谢道,“多谢三位道友关心。” “天君:我刚才亲眼看见你吐了一口血哩,怎么会没有事?”大长疑惑不解。 “贫道是受了一点小伤,但经过一番调理后,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。” “不知天君是如何受伤的?”庞光关心道。 “贫道刚才正在运功做法,忽然有一股愿力穿透进来,护持那颗金珠,贫道一时也不曾提防、就遭到那金珠的反创,好在那一股愿力若隐若现,威力不足,对贫道也形成不了什么杀伤力。”费天君轻描淡写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