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小长及时发现,呼喝一声,伸手攥住金珠,使个禁法,便又将金珠禁住,塞入左袖之中。 此时庞光业已奔至草席上,慌忙将费天君扶坐起来,一边在他的肋下和背脊连点了几指,禁住元气散泄,一边心急火燎道:“大长小长,你们两个速去洞外护法,我来替天君疗伤!” “诺!”大长才奔至草席边,闻听此话,急奔马掉头一般回转,同小长守护洞门去了。 庞光话落间,已然打坐在费天君的身后,双掌分错就拍在了他的左右肩胛上,开始运功做法,须臾浑身真气散发,犹如端坐在腾腾黄雾之中。 过有两个时辰,庞光徐徐收了法,将不省人事的费天君轻轻放躺在草席之上。 大长小长见此光景,双双奔入洞来观看,见费天君睡躺在席上,神色甚是安详,这才放下心来。 大长问道:“三叔:天君现在怎么样了?” “我已经替天君把散乱的元气逼回气海,已经稳住了他的伤势,过一两个时辰便会醒来。” “如此便好。”大长道,“三叔也消耗了许多元气,就请暂且休息一会,这里让我和大长照看便是。” “也好,你两个照看仔细,以防万一,我就在这旁边打坐片刻。”庞光说过,挪开丈余开外,盘膝打坐,自行调理元气。 大长小长则守护在费天君左右,小心仔细看顾,以防突发事故。 练功房内陷入静寂,只有石壁上的几支火把在轻微地跳动着火焰。 不知过有几时,费天君突然大叫一声,挺身坐起,睁眼直呼道:“我的金珠!我的金珠!我的金珠在哪里?” “天君莫慌!莫慌……金珠在此。”小长闻听那话,急忙从左袖中取出金珠,恭恭敬敬地呈上。 费天君伸手一把夺过金珠,紧紧揽在怀里,生怕它不翼而飞。 “天君不要担心,虽然天君禁法失效,但我已经替天君封禁了它。”小长解释道,“天君,你现在感觉如何?” 费天君并未应声,防贼似地打量二人片刻,这才想起受伤吐血之事,便迷迷糊糊地问道:“贫道这是受伤了吗?” “正是,是我三叔替天君稳住伤势的。”大长回答道。 “哦……贫道想起来了,好厉害的愿力啊。”费天君终于清醒过来,顿时心有余悸。 “天君说的是那一股愿力吗?”庞光被费天君的大叫惊动了,此时已挪身过来。 “正是。”费天君应道,“不过有点奇怪,贫道如果不炼这金珠,那愿力便不会出现;一旦炼这金珠,那愿力便又出现了。” “咦?这真是奇了怪了?”大长小长异口同声道。 庞光亦觉奇怪,沉思顷俄道:“看来这一定是那谭府二少爷谭文础干的好事!” “嗯,不错,贫道只一心化炼金珠,倒是一时没有想到。庞光兄如此一说,贫道就想起那日在谭府打斗时,那谭文础双手合十,倒像是一个佛门俗家弟子。那佛门愿力神通广大,感天应地,他为了超度其母,发下心愿,也是理所当然之事。”费天君颔首不停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