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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现在，既然这丫头见到了，顾北便没有再阻止。

    甚至也没打算消除掉她的这段记忆。

    虽然这段记忆，对于乐天依来说，有可能是好一段时间的噩梦，甚至半夜做梦都会被吓醒。

    但有些事情，随着乐天依成长，终究会经历。

    历练，也就从此刻开始吧……

    “呕……”乐天依吐了好一阵，娇躯都在抽搐，眼泪流淌，不是难过，而是因为呕吐太过剧烈所致，艰难的出声，“这些……人……都是……你……杀的吗？”

    乐天依脸色一片蜡黄，顾北随手拍在乐天依后背，将一股精纯的灵力渡入，这才让乐天依好受了些。

    搀扶着乐天依，来到一块还算干净的石块上坐下，顾北脸色平淡，看向乐天依的目光，眸子深处却蕴含一抹疼惜，但淡淡点了点头：“是！”

    虽然早有猜测，但亲而听到顾北所言，乐天依心里依旧有些难受、有些泛膈应。

    她知道顾北很厉害，能飞天遁地，是仙人，但平时顾北都是温文尔雅的，乐天依从来没料到顾北会杀人。

    而且会杀如此多的人。

    “那你……以前杀过吗？”

    乐天依俏脸依旧有些蜡黄，看向顾北的目光，也蕴含着那么一丝陌生和惊惧，就连顾北想要伸手去揉她的头发，乐天依都下意识的想要躲闪。

    顾北抬起的手，缓慢收了回来，心里也没有责怪乐天依表现出来的惊惧和生疏之态，望着遍地横尸，冷漠出声：“杀过，比现在还多！”

    乐天依沉默，久久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直到过了五分钟，乐天依才缓慢开口：“有多少？”

    “这些……不足万分之一！”

    顾北直言相告。

    而且顾北也不想隐瞒乐天依。

    不理会乐天依什么情绪，顾北继续出声：“有些人，不得不杀；有些事情，不得不做！”话语之中，充满着无奈和冷漠。

    一时间，乐天依都感觉面前的顾北，好似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，有些不敢相认。

    还是对面的惨叫声，这才惊醒了乐天依的纷乱思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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