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五十七章 斗嘴-《谪芳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他要的从来不是帝位啊!

    万人之上只是他寻人的利器,谁胆敢在他寻人的路上下绊子,    他必当连根拔起!如同当初拒绝给他关于颜娧消息的裴家,不也被陆淮给的消息逼得无法在东越生存?

    他只需要东越致力成为贤王,不随意扼杀手足的敦亲之人,    权柄自然会下放到他的手上,    遇上舒赫前他受了重伤而不良于行,有碍国家体面与观瞻,    父皇也从没有为此嫌弃,    这世上从来就不需要他来为非作歹,    有人比他更心急!

    “老三都走那么多年了,    父皇会怪我吗?”梁王紧抓着棺椁,眼底泛起了血丝,面有难色地说道,“父皇当真以为老三良善敦厚,没有半点私心?您可知,这些年儿为延随丹受了多少苦?”

    对奕王残害靖王之事,为何他恍若未闻,仅仅年年将税赋送往归武山,当他第一次服用延髓丹,便察觉内息消散不少,    若非他的硬气功早就进入化境,推迟了影响,只怕现在他已是武功尽失的废人。

    皇家里何来真正良善之人?若非靖王想自爆身份认祖归宗,    揭穿各个皇子并非皇室亲子,    又怎会落得死不瞑目的下场?

    父皇口中心地纯善的靖王,打着的又是什么主意?

    不正是为博得贤名,求得老皇帝行禅让之制,    好能藉此机会继任大统,这事儿根本无须他出手,自恃神国血脉的奕王第一个坐不住!

    这不差点连一个儿子都没留下?

    “父皇也觉得儿执念过深么?”梁王眼底泄漏出了怒意,不悦地揪起老者衣襟质问,又惊觉大不敬地松了手,赶紧将干扁身躯摆放整齐道,“父皇对不住,儿不是有心的。”

    梁王眸光透着悠悠湖水回望剔透的晕黄月色,心有不甘地黯然说道:“颜丫说一切只是儿的执念,真的么?儿只是想后半生能有颜丫陪着啊……”

    再抬眼他恶狠狠地咬着牙槽,几乎快握碎的水晶棺椁映出了一道道血痕,似乎十分不解地问道:“父皇,    儿自认这些年没有任何对不住东越百姓的地方啊!难道儿临老仍不能从心所欲?”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