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百三十八章 耿耿-《谪芳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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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煊和帝猛地一惊,起身来到桌案急忙问道,“三个月的粮饷怎可能说没有就没有?”

    “属下派人去追查之后,发现此物。”章倰掏出怀中的黄绢呈上。

    五日内将军粮送至白杨城。

    煊和帝不解地看着黄绢上的国玺,登基至今,为表勤恳每一道御令都是经由他的手亲自拟篆,从不假于他人之手,他竟不知道何时写过这样的旨意?

    再看那龙泉印的妍丽色泽,更是四国皇室独有的徽记,民间根本无法仿制,黄绢也是颁布谕旨的特有丝帛,这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这世上能将他的字迹模仿得如此真切之人还有谁?

    姚想在风尧军的那些日子,他还曾因为无法仿效承昀的字迹而耿耿于怀,眼前这道御令不正是再次被打脸的证据?

    气得将黄绢狠摔在地,煊和帝愤恨地怒吼道:“粮呢?”

    “尽数在雍尧两处驻军手里。”章倰能说什么呢?

    东越未曾宣战,也没有明旨与东越达成同盟,且四国本有协议维持和平,虽然楚国公开撕破脸,然而东越在没有明确表态之前,运粮官看到这样的指示,想也没想就真把粮饷全往白杨城送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厉煊怔怔地退了两步靠在桌沿,厚实的楠木桌被掰了一角,狠狠地砸在章倰额上,鲜血迅即染红了殿内金砖。

    “当初在淳平伯府里的玉玺四国俱在。”到此也没什么好隐瞒了,章倰只能全盘托出。

    当初四国几个世家密谋颠覆眼前局势时,各国都交出了薄如蝉翼的玉玺切面以示诚意,当时决定由淳平伯的嫡子保管,谁曾想后来陪着北雍的太子摔马把人给摔没了,谁也不晓得到底把玉玺藏去哪儿了。

    本以为守株待兔总有拨云见日的一日,谁曾想厉煊守到最后也没能抢着玉玺,当初派人追着裴家那小姑娘的婢女,追到最后也没了着落。

    拿了四国的玉玺不该先嘚瑟嘚瑟?

    这么多年过去也没见过有什么大动静出现,连他也以为玉玺应当还在老淳平伯府,怎么突然在这时候冒出来调走了所有北境的粮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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