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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似难以启齿。

    楚潇潇察觉出他的不对劲，忙道：

    “抱歉，我好像不该问这个问——”

    “男公关。”

    楚潇潇一愣。

    却见眼前白枫坦然笑着，又说了一遍：“男公关，听说过吗？”

    楚潇潇摇头。

    她确实没听过。

    白枫笑了笑：“牛郎呢？这个总该听说过。”

    他依旧笑得好看，可楚潇潇却从他的眼底看出了一丝哀伤。

    她握着红酒杯的手顿住。

    牛郎……

    她在记忆中搜索了一下，有点不太敢相信。

    可再看眼前男人脸上那无奈的苦笑，她信了——

    21世纪的牛郎，就相当于她在古代干的那些活儿，只不过是性别不一样而已。

    她眼中有半瞬短暂的震惊，但飞快地被她掩饰掉，只剩惊喜：

    “原来咱俩是同行啊！”

    白枫：“……？”

    楚潇潇很豪迈地端起酒杯：

    “来来来，走一个。说出来你可能不信，我以前也是干这个的。”

    白枫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好好的女孩子怎么会干这种活儿。

    一定是故意这么说，想安慰他的吧。

    白枫笑笑，也就没多问。

    之后的吃饭，楚潇潇就一直在问关于他工作的事情，比如遇到难缠的顾客怎么应付，有的顾客色胆包天怎么周旋啊云云……

    言语间完全就是把男公关当成了正当职业，很尊重他。

    白枫觉得感动又温暖。

    “啊对了！”

    楚潇潇抿完一口红酒，突然一拍脑袋：

    “你赚钱也不容易，还给我打赏了那么多钱，不行，我得把钱还给你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就伸手从包里掏手机。

    白枫却拦住了她，笑眯眯地道：

    “不必，其实那些钱不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楚潇潇一懵：“……那是谁的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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