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些年刘家就是靠着这块牌子,在容州横行霸道,无论是刺史府,还是他这个护城使,都要让他们三分。 若是放在之前,他或许真会顾忌几分,可现在不同了,镇南王亲自拍着他的肩膀说要肃清容州的乱象,刘家这个盘踞多年的祸害,这次必须连根拔起。 “刘公子倒是会拿金牌说事。”苏震海往前走了一步,居高临下地看着刘九郎,“可我记得,先帝赐金牌时,诏书上写的是‘免刘家嫡系三次死罪’,没说能让你们刘家管容州的公务吧?” 他话锋一转,目光扫过地上的刀疤脸,语气里多了几分讥诮:“再说,这次我抓这些匪徒,也是为了帮你刘家除害——他带人劫了刘家的粮,烧了刘家的店。 怎么,刘公子现在倒反过来同情起这些匪徒?难不成,这里面还有什么内情?” 刘九郎被这话噎得说不出话来。 他原本想着拿金牌压一压苏震海,没想到,苏震海不仅不吃这一套,还反过来咬了他一口。 他张了张嘴,想反驳,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——苏震海说的是实情,他现在要是执意要保刀疤脸,反倒显得心虚。 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还夹杂着车轮碾压石板的声音。 颜如玉微微侧过头,朝着声音来的方向瞥了一眼,嘴角轻轻往上扯了扯,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——是丁亨寿的马车。 很快,马车停在近前,刚停稳,丁亨寿穿着一身藏青色的官袍,慌慌张张地从车上下来。 他刚站稳脚跟,目光扫过眼前场景,顿时愣住了——刀疤脸被按在地上,脖子上还架着一把刀,苏震海站在一旁,脸色阴沉,刘九郎则站在另一边,脸色难看。 他愣了愣,连忙走上前,语气里满是错愕: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好端端的,怎么闹成这样了?” 刘九郎见丁亨寿来了,眼睛顿时亮了。 他连忙上前一步,抢在苏震海之前开口:“刺史大人来得正好! 方才苏城使抓到了这批匪徒,这些人不仅劫掠我刘家的粮食,还烧了粮店,简直无法无天! 现在人已经抓住,正好由大人押送去府衙,好好审问一番,也让容州的百姓看看,咱们容州的官不是吃白饭的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