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朱炫可是皇帝,动不动就说要死了,这话听起来就不是那么对劲。 朱权觉得这个私生子,其实还是挺奇怪的。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,还能在自己面前和颜悦色,也不生气,换做是他,早就开始骂人了,他觉得也许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差距吧。 “当时十七叔在辽东,和二哥讨伐奴儿干都司的时候,大叫朕该死。” 朱炫微微一笑,也是个记仇的人,目光淡然地落在朱权身上,又道:“那个时候,在十七叔眼里,朕就是个该死的人,你安然无恙,却认为朕要死了,哈哈……” 提起了这件事,朱权想起来了,好像是真的。 当时他和朱植在辽东镇,特别的嚣张,不把所有人当一回事,也不把朱炫的圣旨当作圣旨。 没想到那时候的话,朱炫竟然也可以知道。 锦衣卫那些鹰犬,到底有多恐怖? “那又如何?” 朱权冷哼一声,故作淡定地往朱炫看去。 那个目光,充满了不屈,还有几分没什么底气的样子。 别看朱权现在很嚣张,又有一种满不在乎的感觉,其实他的心里,比谁都要慌,应该害怕的,还是会害怕,毕竟怕死是人之常情,通常那些叫嚷着不怕死的人,往往是最怕死的。 “不如何。” 朱炫想着,只好说道:“只是觉得,十七叔也算是个性情.中人,开口就是让朕去死,当时在辽东,抗旨不遵,又私吞军饷,这些罪名随便拿一个出来,朕都可以轻松地收拾了十七叔,让你和四叔一样,当一个一无所有的庶人。” “那你动手啊!” 朱权如此,为自己壮胆。 有时候越是叫嚣,越是需要壮胆,反而显得越没有底气,人的心情,都是复杂多样的。 朱炫说道:“你很想朕动手?行!” 他眯了眯眼眸,续道:“朕等会传出一份圣旨,宁王朱权,咒骂朕该死,抗旨不遵,私吞军饷以养私兵,企图谋反,罪可该死!但,朕念在叔侄情谊,可免一死,贬为庶人。” 这话一出,好像还是玩真的。 朱权突然绷紧了全身。 第(1/3)页